上的马鞭,扯住亓官宜的后衣领就往屋外走。
她甚至没有任何反抗,她也反抗不了,一旦反抗,迎来的只会是更厉害的毒打。
而她娘,很矛盾,一边骂着她,却又在男人将她拖出屋外时,死活拽着男人的腿不肯松手,干黄的发丝乱糟糟地挽在身后,她哭着,喊着拍打着男人的裤腿:
“死鬼!你又干啥!我告诉你!你干啥都行,不能糟践我女儿!她还那么小!你他妈的还是人吗?!”
男人一脚踹在女人的肚子上:“我给她在镇上找了门亲事,过几年可就要过门了,现在不多抽几鞭子以解老子的心头之恨,以后可就管不了了。”
“畜生!畜生啊你!”女人在地上撒泼打滚,俨然一副泼妇的模样。
亓官宜也不记得自己小时候到底挨了多少打,只记得被打的最狠的那一次她躺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她娘像是魔怔了似的,一会儿给她抹药膏流眼泪,一会儿对她又掐又骂,咒她怎么不去死。
好矛盾哦。
那时候,亓官宜总是这样想。
她一开始挨打还会哭,可越到后面哭的次数就越来越少,直到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她的眼泪好像哭干了。
她从不奢求能有一个家,因为小时候的家带给她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那年,她七岁,被父亲卖给镇子上的富商的儿子做童养媳,她记得那是七年来唯一没有挨打的日子,不仅没挨打,还破天荒地受到奶奶的表扬,就连她一口气吃掉盘子里唯一的一个鸡腿,奶奶都没有骂她。
只是叫她吃慢点,不急,还说如果以后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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