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呀。”
“大师兄,你确定你是在夸我吗?”宫煜表示他已经被敷衍惯了,这时候温白的内心戏肯定比太康帝骂人还要丰富。
“怎么会,我这是由衷地,发自肺腑地夸你聪明呢。”温白挤眉弄眼地自证清白。
终于,站在一旁的周然看不下去了,叉腰插在两人中间,面对着宫煜:“比试我输了,你什么时候收我为徒?”
“一边去,你坐小孩儿那桌。”
可笑的是,这孩子气鼓鼓的,相当认真地询问,却被两人神同步伸来的手一把扒拉到一旁,踉跄好几步,一头撞进正在奋笔疾书的史官怀里。
史官:???
周然抬头,扬起一抹不好意思的笑:“不好意思啊,刚不小心把那你认成我爹了。”
史官:!!!
谁特么是你爹!!!
该烧的纸差不多也烧完了,带来的香也烧了一大半,最后宫煜从怀里掏出那个装有他阿娘骨灰的小荷包,轻轻地放在墓碑前,指腹间夹着一张黄纸,只轻轻一甩,便径直自燃。
看着越蹿越高的火苗,周然又将小脑袋凑过来,眼眸中闪着好奇的光芒:“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烧啊?这留着当个纪念多好。”
“你要是不喜欢这个沙包的话,改天我让我娘给你就绣一个,她绣的可比这个沙包好看多了。”
宫煜眼帘微颤:“那里面装的是我娘。”
周然原地石化:“……”我,我可真该死啊!
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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