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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煜生来锦衣玉食,吃穿不愁,有的是金山银山供他挥霍,穿的,是京城最好的布料制成的衣裳,用的,是他国进贡的贡品。
因此,在十四岁前,他曾是整个京城里谁也奈何不了的纨绔公子。
可他毕竟是靖北候的独子,凡人总有生老病死的那一天,偌大的侯府还有靖北军,不可能落入外人之手,所以宫煜虽性子顽劣,但自小都是在军营里长大的。
他初露的锋芒,很有可能就是其他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温白轻轻躺下,侧身看了眼睡在最里面的宫煜,复而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脸:“你不嫌弃?”
照宫煜那性子,是断不会接受与旁人共用一件东西的,哪怕只是长的像也不行,他的,必须是独一无二的。
天幕里人看到这一幕刚想尖叫,直播瞬间黑屏。
众人懵逼。
不是,什么情况?这咋还带自我屏蔽功能的?
宫煜难得耳根清净了一回,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这床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我嫌弃什么,有住的就不错了。”
温白顿了顿,终是没再说话,侧身一翻,安然睡去了。
因为前一晚折腾的太狠,定河城几人,包括崔厘轩在内的,都很晚才起床,其中宫煜就是最晚起来的。
他睡的不是很好,似是做了什么噩梦,一觉醒来,整个人感觉像是被被吸了魂似的,他一面走下楼梯,一面揉开眼:“早啊。”
可无人回应。
直到一道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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