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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一柄有灵智有自尊,有骨气的剑,可以忍受自己被拿去劈核桃,被拿去劈柴,但决然不可以杀鸡。
尤其是黑鸡血,易招邪祟,按理来说,青戈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军,自然是不怕这些的。
可曾经的杀神之剑,又怎会如此轻而易举地放下自己的傲骨,去屠宰一只小鸡?
被宫煜又重新握在手中,青戈还在不停地颤抖着身子,似乎心被伤透了,死活不肯进剑鞘。
万般无奈之际,宫煜只好扯过温白的衣摆,仔细将剑身上鲜红的鸡血擦的一干二净,然后又拍了它一巴掌。
“再闹就不是好剑了哈。”
青戈果然不闹腾了,服服帖帖地回到剑鞘中。
反观温白,看看衣摆上的鲜血,又看看宫煜,一时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它这是什么毛病?”
宫煜摸摸鼻翼:“啊没什么,就是有点洁癖,我方才搞忘记了。”
这点似乎超出了亓官宜的认知,她虎头虎脑地凑过来:
“剑本来就是沾血的东西,它竟然还有洁癖?难不成你爹上阵杀敌时,砍下一个敌人的脑袋就拿出帕子给它擦一下吗?”
宫煜附和着干笑几声:“毕竟是杀神剑,有点特殊小脾气很正常嘛。”
“我还是不能理解,”亓官宜不太赞同地摇摇头,但也没多想,反而举起手中还在滴血的鸡,看着青戈两眼放光,“三师弟,要不你再用你刚刚那套剑法帮我给鸡拔个毛呗。”
“我的剑棍被大师兄用术法给封住了,一时半会儿我也拔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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