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跟他老家的皇城一样。
漆掉了也不找工匠刷一下。
又走了几步他实在是走不动了,干脆瘫坐在地上,微微喘着粗气:“不行了不行了,我得休息一会儿。”
温白却仿佛跟着没事人一样,轻松地迈步而来,开口笑道:“你这是离宗太久,这点天道威压都能把你打趴下了?”
宫煜撇撇嘴:“这不一样,我现在可是伤号。”
说着,他还不自觉去摸自己后背的脊椎骨,在那根骨头下就是代表着剑意大道的剑骨。
昔日刨骨的疼痛仿佛还历历在目,在摸到那根骨头还完好无损地待在自己身体里时,宫煜漠然了片刻,右手继而剧烈地抖动起来。
他垂眸看着前世这双鲜血淋漓的手,胸口一阵闷堵,后背也发红发烫,一股别样的滋味在心头翻滚着。
真是!他在说什么胡话!
他现在能受什么伤,总不能是下山降服小小的一只女鬼就伤及肺腑,以至于连这一星半点的天道威压都承受不住吧。
谁会信啊。
可温白信,他一脸严肃地收起折扇二话不说抓过宫煜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自肌肤上传来,直抵脑海。
冷的宫煜忍不住想要收回手,却被温白一把摁住:“还乱动!”
这一声喝的宫煜彻底不敢乱动弹了,可温白的脸色却愈发不妙,看的他瑟瑟发抖:“大师兄,好歹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是不是没几日可活的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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