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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凌阮阮梗梗脖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可宫煜哪里会理会她,转头就拉着温白滚回自己的小摊上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吃午饭。
“大师兄,今天中午吃什么啊?”
“你二师姐掌勺,黑米饭盖白米饭。”温白不动声色地扛起椅子,他已经麻了。
于是,在凌阮阮不甘心的目光中,刚刚还仙风道骨的两名少年,一个将自家宗门的小木牌夹在咯吱窝下,外加两把交椅,宽大的衣袍下是若隐若现的锁骨。
另一个只拎了张桌子,劲瘦的腰身稍稍一转,那木桌便被宫煜单膝顶起,溜进臂弯里。
俩儿活爹就这么风风火火地往山下赶去。
而在那常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凌阮阮恶狠狠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牙一咬,将藏于掌心中的小玉瓶又重新塞回衣袖里。
若是懂行的就知道,那瓶子里装着蛊虫,情蛊。
中情蛊者,必会对下蛊者心生爱意,爱的死去活来,非她不可。
如果她方才真的碰到了宫煜或者是温白,那么他们其中任何一人都有可能听从凌阮阮的命令,反水定河城。
届时,对于空灵界来说,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
一想到这儿,宫煜抿着唇,不免又将手中的桌子攥的更紧了。
前世他就是因为一时好心着了凌阮阮的道,还险些助纣为虐,使“邪魔”差点突破封印,为祸人间。
于情于理,他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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