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鱼和锦天提着东西往外走,却是听到走廊里面的人,三五个的聚在一起,议论着。
“哎呦,那娘四个人也太惨了。浑身青紫的,都没有一个好地方。”
花如鱼听到娘四个字,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刘连娣母女四个人的身影。
然后她就放慢了脚步,又听那几个人说:“哎呦,你们说江南北家这三个小子简直不像话,把人打了就算了,听说还把人扒光了扔在了军区招待所的门口。”
“是啊!这要严格算起来,他们家老大可是有十二岁,也是半大小子。
能做出扒光女人衣服的事情,先不说这四个女人是什么人,单说他们扒女人衣服的行为,是不是就属于耍流氓?犯了流氓罪?
尤其是扒衣服的对象,还是江南北的前妻和三个女儿,这性质是不是更恶劣,这是连人性都没有了吗?”
“有什么有?你们看江南北干的那些事情,能是人干的事情吗?”
“就是。”
“他媳妇也不是什么好人,还举报锦团长呢!”
“就是,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说,军区会怎么样处理这件事情,又怎么安抚那母女四个人?”
花如鱼听到这里,没有再听下去,而是拉着锦天往医生办公室走去,她边走边和锦天嘀咕:
“天哥,要真是刘连娣母女四个人住院了,我想去看看。
这娘四个人,上辈子是捅了江家的窝了吗?江家的人这辈子要这么对她们。”
最后两句说完,满脸的愤怒。
锦天看她这气鼓鼓的模样,轻笑道:“你自己的事情都没有怎么生气,反倒是这母女四个人的事情,怎么这么生气?至于吗?”
花如鱼轻叹一声,说:“我不是为了谁生气,而是生气这世间对女子的不公和盘剥。
其实细想起来,女人对家庭也好,对社会也好,都默默的付出着,也默默地忍耐着。
她们从小忍耐着父兄甚至是家里的其它长辈,结婚后忍耐着丈夫甚至是夫家的所有人。
有了孩子,男方家还会拿孩子来要挟女人。女人似乎一生都被裹挟着,不得自由。
这些在人们看来,尤其是男人看来,这就是女人应该的,甚至有些女人也是这么觉得的。
国家一再强调婚姻自由,可是有几个女人婚姻完全是自己说的算的。
你看刘连娣,还有她的两个女儿,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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