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灭口,不就是打他这个皇帝的脸吗?
崇明帝最无法忍受的,就是有人敢冒犯他的天威。
张贵妃哭着护到了宸王的面前,“陛下难道仅凭着一根断了的红绳,就草率的下了决断,认定是宸儿杀的人吗?”
“倘若宸儿当真不想要这门亲事,他可以有无声的法子和机会,何须等到今日,在人多口杂的皇家狩猎之上动手?”
“若是陛下一定认定是宸儿所为,那就先从臣妾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崇明帝气得手抖,指着张贵妃,“慈母多败儿,他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母妃,才会变成现在这副令朕陌生的模样!”
张贵妃泪流满面,不可置信的反问:“臣妾在陛下的心中,已是如此不堪的面目了吗?曾经陛下与臣妾所说的那些海誓山盟,我们一同走过了的几十年的春秋韶华,都是假的吗?”
又搬出了曾经的青梅竹马之情。
每回张贵妃做错了事,都会拿旧情出来。
之前崇明帝宠爱着她,自然听着也顺耳。
但如今,在宸王母子接二连三的令他失望后,这些曾经的海誓山盟再搬出来,就显得无比的刺耳,反而是令崇明帝觉得厌烦了。
而宋时宜在看到这只荷包之后,瞬间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只因,这只荷包是她亲手所绣,送给宸王的。
定然是之前他们动手的时候,慌乱之下,不曾注意到郑飞燕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摘下了宸王佩戴在腰间的这只荷包。
以至于这只荷包现在反过头来,成为了指控宸王的罪证!
这个郑飞燕,真是个祸害,活着的时候,坏了她和宸王的好事,就连死了都还不安分。
宋时宜自然是什么都不敢说,心中只庆幸当时她用的是左手所绣的,和她平时用右手刺绣的针法完全不同。
所以即便是宸王受到了牵连,也不会牵扯到她的身上。
只是如此一来,宸王在崇明帝心中的形象,就更加大打折扣了!
宋时宜不由看向了被谢祁牢牢护在身后的宋扶熙。
她总有一种直觉,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有宋扶熙在其中推波助澜。
否则怎么就会这般巧合,她和宸王幽会的地方如此隐蔽,怎么就会被郑飞燕给当场撞上,让她不得不提前将其弄死。
有这个荷包在,宸王不得不承认:“儿臣……儿臣的确是见过郑飞燕,但当时她纠缠着儿臣,吵的儿臣实在是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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