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你提剑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是非得死前拉一个人垫脚是吧?
青玄子见状,拧紧眉头。
而少年已狠戾地挥剑刺去,刀光乍现,在空中生生地划出了一道口子,风力从李舒然的耳边呼啸而过。
飞云掣电间,一阵强烈的精神力波动而来,惊的林中藏鸟忽然尽飞。
“好、好险!”
“不,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那是谁?”
仿佛预感般,李舒然侧目看向远处来人。
一声呓语在梦里响起,这也是她当时亲耳听见的一句话。
正对上那丝亮光时,李舒然醒了。
这是……我的房间?
尤其是腹部,好似被人狠狠地踢了好几脚,还有臂膀上的剑伤,以及额头包着的缠带……
好消息,她没重开,她还活着。
但她却是由衷地舒了一口气,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刚刚醒来的那一刻,本有的一丝恐慌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说不害怕是假的,虽然她已经死过一两次了,但熟能生巧的心里安慰并没有,反而是愈加严重的心理阴影时刻笼罩着她,不过这也很正常吧,谁没事会尝试那么多次的死亡啊?
好像是第一周目里,自己病入膏肓,躺在床上咽下的最后一口气,又好像是这一周目遇见的许多人,经历过的许多事,以及活的最长的一次时间。
好在最后,江蘅之救了她。
她早该察觉的,在试炼中,江蘅之总是能先与别人察觉到情况,再往前推,和江辰淮发起冲突的那次,对方攻来的拳头的确是有那么一瞬停住的,若不然,江明烛也不会那么顺利的就从一旁恰好挡住。
但是,又有一个问题来了。
想到这儿,李舒然皱起眉头,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她没有信息差了,这让她很不安。
“李舒然还没醒来吗?”
这一大串话是洛蓿的应答声,只是声音中透着一丝气力不足。
“你受伤了吗洛蓿?”
来人正是洛蓿和江书妍。
嗯,似乎也有轻伤,不过这两人居然是一同而来的,这倒是她不曾想到的,莫非两人经过试炼,已经打出了一场革命友谊?
“先喝口水吧,瞧你嗓子都成哑了,还关心别人。”洛蓿一屁股坐在床沿,监督对方喝水。
洛蓿见状,又给她倒了一杯递来,“你家婢子呢?来时也不见他们。”
“大概有五日多了吧。”
“不小心中了一剑,而且你保证猜不到我这是谁伤的。”洛蓿突然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