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与其和斯百沼玩猫抓老鼠的把戏,不如大人助我一举废除所谓雪山占卜。”
他无法容忍再继续追在斯百沼身后跑,像个被遛的骡子。
王庭内还有些持中立的大臣,骤时在大祭司的帮助下,他为新王,还愁手里没人?
攻心再攻打。
策略改变得很快,他也做好应对之法,就差周弘译添把火了。
“他能通过宗楹楹使绊子就说明他还活着,甚至就在祥湖。”
“大人不想就这么两手空空回去复命吧?”
周弘译似笑非笑,想骂斯以谨,这该死的狗东西。
就在这时,洞内猛地摇晃起来,似要天崩地裂。
“快走,离开这。”
双双高呼声之下,要向山外跑,可惜进来的山路路径不够宽阔,人多的时候非常拥挤,慌乱之下难免会有摩擦。
“别推,跑步过来,走走走。”
一时间场面无比混乱,没人听指挥,都想要活命。
人一旦疏散开来,跑起来就快了很多。
没时间感伤,他们沿着石路狂奔,生怕自己也变成地上的一块血饼。
周弘译喘着粗气:“这就是你找的祥湖入口。”
斯以谨也恼火,莫名其妙就被摆了一道,他阴着脸:“我肯定会报这个仇。”
在找上斯百沼报仇前,周弘译认为他们目前最该考虑的是究竟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拆下昆吾爪子上的信笺,斯百沼喂了它一大块生肉,转身去看搓药丸的柴雪尽。
“戎栋。”柴雪尽回答,“戎大人生性不爱笑,我怕他闷着,想让他多笑笑。”
自从开荤后,斯百沼就找各种借口亲近,加上花落后遗症,柴雪尽根本拒绝不了。
也让柴雪尽更看清这家伙身为男人离不开那些事的本质,这会儿嗅到味就知道怎么回事,他神色冷淡:“没有,等我有了孩子就会逃跑。”
“本来就想好好活着,有你做靠山就不用再担心,等你当了王,我又有孩子做帮衬,日子会更好。而之所以想逃跑,是受够你了。”
“我再也不想每日被挑刺,一句不顺耳的话就要草我,你就说你过不过分?”
饶是如此,斯百沼也罕见红了耳朵。
“祖宗。”斯百沼放下信笺,被臊得听不下去了,举手投降,“我那时候的话怎么能往心里去?”
斯百沼盯着他那节莹白的脖颈看,想起他早间如何在自己大掌里挣扎:“我的错。”
“能不能早些睡不在我。”斯百沼胳膊搭在椅子两边,支着长腿,挑眉看着他,“乖宝,教了你那么多次,是不是该我验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