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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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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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在丝线一般的细雨里,察觉到斯百沼额头温度有所下降, 柴雪尽放心了些,又给人灌下两碗汤药, 告诉瓦达尔不要来打扰, 闭门谢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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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宗老来问,就说他近来闭关专研新毒, 晚些时候亲自拜访, 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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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妥当后,柴雪尽裹着薄被睡在斯百沼身边, 完全不管伤患死活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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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得太沉太自然,感染到因重伤需多休息的斯百沼,看了会, 斯百沼调整姿势也跟着迷迷糊糊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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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细雨飘飞,无声浇灭夏日将起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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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如同被驱散的小贼一般无处可藏,慌不择路撞进了半开的窗,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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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雪尽觉得像身处火炉里,闷到透不过气, 无意识掀开薄被, 探出手脚,这远远不够,他整片后背像在被火炙烤, 热到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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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不开, 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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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的隐秘处好似触礁, 石块坚硬,存在感强到睡梦中的柴雪尽都忽视不了, 他被迫睁开双眸,目光空洞片刻,转过脸看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的某人,轻叹了口气:“斯百沼,热死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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