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百沼感受着陶搓石沿着脖子往下,有温热指腹抚过喉结,带起一阵酥麻,他当即敛眸去看一门心思搓的柴雪尽。
“怕什么?”柴雪尽没抬头,像在认真做一件大事,“以我所见,周弘译没在你那两个哥哥面前表明身份。”
柴雪尽一脸无辜:“你在说什么?是你要我搓澡的,现在几个意思?”
“喂。”柴雪尽眼疾手快护住自己的里衣,“正事还没说完呢。”
柴雪尽还在装,只是微微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我好心给你搓澡,你就这么对我啊?”
心里想到不得了,嘴上不说,信里不写。
斯百沼在他青涩的回应里读懂这位傲娇公子的脾性,得意他生了喜欢之心的同时不住心叹,好别扭好可爱好喜欢。
“唔…疼……”柴雪尽低声恳求,用那双湿漉漉的猫儿眼央求地看着斯百沼,“我嘴疼,你别亲了。”
“我轻点就不疼了,别哭。”斯百沼被他带着希冀的眼神一看,心软可有的地方邦邦硬,他低哑道,“你一哭我更想弄你了。”
斯百沼心想,不说还好,一说更激动了。
“不想的。”斯百沼想办的事太多,不想离别的时候带着不快,低头当真温柔的亲他,“别不理我,我做点让你高兴的事?”
“没事,你要觉得不好意思就礼尚往来,好不好?”斯百沼亲他的脸,吻他的耳朵,让他完全没招架之力,像一团快融化的棉花糖落在了对方的怀里,一切都身不由己。
将将餍足的斯百沼给柴雪尽擦干穿好里衣,裹在披风里抱去了卧房。
“不要了。”柴雪尽喘着气往床榻里躲,脸颊生粉,哪哪都是活色生香。
“你先躺着,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他的巴不得写在眼里,斯百沼知道这次亲狠了,但没办法,太喜欢了。
房间空寂下来,徒留一室清淡薄荷香。
该再养只鹦鹉,学斯百沼说些不要脸的话,狠狠的臊那不知羞耻的人。
徐离风对烧火只懂皮毛,两三下成了小花脸,他皱着眉:“瓦达尔会,为何不叫他?”
“我还是影卫呢。”徐离风理直气壮,“谁家影卫还要下厨房看火的?”
徐离风一瞬将近半个月发生的事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噎了噎,气势低下去:“你只让我保他安全。”
徐离风低下了头。
徐离风胡乱抹了抹脸,一语双关:“我知道。”
主仆两端着碗坐在台阶上,用星星点点的夜空下饭。
斯百沼吃得飞快:“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