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是第一天就加急直扑编县,然后分兵一部分负责围城,剩下的部队继续南下,两天内赶到当阳,且展开攻势。
于禁的行动很突然,至少他自己觉得很突然。
从敌人的初步反应来看,这种突然似乎也是实打实的。因为第一天的行军进兵,没有遭遇到任何刘备军的斥候骚扰,于禁顺顺利利就赶到了编县。
抵达了编县后,按理说天色已晚,部队应该草草扎营,然后就歇息,毕竟第二天还要继续赶路,士卒必须保持体力。
时值六月,天气炎热,将士们扎营本来就无所谓帐篷,直接露天睡也不会冷。
然而于禁治军极为严格,他严令军中的荆州兵继续连夜劳作。
在草草扎了营垒的围栏后,他还逼着荆州兵继续挖土、在编县的四座城门外,都堆砌一道两尺高的土墙。
堆墙的泥土是直接在墙根前的平地上挖的,如此也就自然而然形成了一道两尺深的壕沟。
作为围堵城内守军突围的简易工事,这种程度已经暂时够用了。
荆州兵对于禁的猴急敢怒不敢言,
于禁虽没听到抱怨,但他猜也猜得到、那些蔡瑁手下的旧部在想些什么。
所以他一边亲自巡营监工,一边也偶尔威严地出言敲打那些荆州军军官:
“有什么可埋怨的?我们明日还要继续行军南下,自然要好好歇息。
你们明日便可就地固守,只要堵住城门即可,白天有的是时候轮流歇!”
荆州军军官们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也就把道理跟属下士兵说清楚,荆州兵的埋怨才渐渐平息,任劳任怨把活干完。
而于禁的部曲扎营围堵的过程中,编县城内的刘备军始终如临大敌,弓弩轮流上弦戒备。
刚开始的时候,明知道于禁军施工的地点,距离城墙稍微有点远,在弓弩射程之外。但守军还是试探性地放了几阵箭雨,看上去警觉得不行,简直就跟刺猬一般。
编县城头,也是旌旗林立,其中黄忠的旗号最为鲜明。
天色全黑之前,于禁曾巡视过一圈营地。当时在编县的西门外,他就亲眼遥遥看见过城楼上有一个须发颇白的老将,还在那儿吆喝指挥。
只是距离相隔实在太远,至少有二百多步,于禁也不可能看清对方面容。
但于禁心中已然认定:这个站在黄字旗号下的老将,不就是黄忠本人么!
他之前在劫粮时,跟黄忠交手过一次,对黄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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