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生活录组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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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窗外淅沥的小雨

移出上夜班的你的睡眠

但你会在有风的阳台，听我在一首诗里

包括我们的幸福和未来

城市头上的夕阳，正无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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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些被改变了形状的树。两个人

时间，像那些花儿开放，凋谢

我们沉默地看着远处的云和玩乐的孩子们

被修剪的整整齐齐

如果它们属于现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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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模糊的粤方言

刚来时，常听着收音入睡

异乡，在我渐渐学会做梦的夜里

在这条路上，我们把彼此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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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想回去看看

那些日子，就像在昨天

从超市买回一种麻辣豆

真的想说声，一路走好

转过身，楼下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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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海边吧”小二说

淹没了他的嘴巴

那个愿望就像潮汐在我们心里汹涌着

怕惊扰到那片蓝，而让自己一直寂静地

如果说能从天空看见那片蓝，或是代替

面向大海，喝酒，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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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出租屋的窗台前抽烟

我用目光描摹这些静物

可以不包括自己。只要拥有一份澄明

尘土可以飞扬，也是散居大地的

把烟灰和我的思绪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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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把展转南方多年的行囊

无从的悲哀，在沙哑的喉音里

说起这些年辛酸的南下故事

曾是无比的雄心

可现在呢，我们的春天

把流浪说得那么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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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出去瞎逛。七点钟

灯火光亮，踩着异乡的人影

用方言给那熙攘的景象上色

唱革命歌的年代走远了

把歌声唱得比春天还嘹亮

如果要说零食，我的零食

我把这个春天灌醉的时候

很多次地，看着滑过夜空的飞机

也许我的烟圈，就足以

这个春天，一个夜晚比一个夜晚命短

或是对春天呐喊

我一直想象一种安静的生活

像盐粒进入水

如果这个城市可以让我选择一种

彼此萍水相逢，两手空空地

忘掉是最好的方式

把这个春天的茫然、阴影、细节

2006-3-25-----2006-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