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满为患,想让陆大叔收徒的情形,大门紧闭,正传出来桂花婶的骂声。
“铛铛铛——”孙禾苗拍门,“桂花婶,雨书出事了,快出来。”
“什么事?”陆老六在门口,顺手打开门,孙禾苗差点扑进来,吓得陆老六往后一跳。
今天再让小姑娘近身,他晚节不保!
桂花婶脸上的怒气还未消,急忙问,“禾苗,啥事儿?”
“雨书出事了,一伙赖皮流氓,要打她,你们快去看看。”
孙禾苗爱听八卦,对村里的人都有了解。
跟覃萧一伙的,年纪不大,打架拳头硬,不爱干活,整天上山打猎下河摸鱼,其他还好。
还有一群二三十左右,娶了婆娘,整天酗酒家暴的男人,偶尔私下赌博,跟李老二一种货色。
但平时有老父母亲管着,这是和李老二之间唯一的区别。
桂花婶一听,火气直冲脑门,“是不是刘武那伙人?他婆娘叫贾召笛,是老知青。”
孙禾苗点头,“婶子你怎么知道?”
桂花婶没解释,一拍大腿怒道,“陆老六,你真是祖坟冒黑烟,倒血霉了!老大老二抄家伙,钢蛋铁蛋,去喊人!”
陆家虽然是外姓人,但人缘不差。
陆老六又娶了村里大姓的媳妇,覃桂花,打架摇人的时候,还是能撑场面。
陆老大老二带着媳妇,拿上铁锹铁铲,快步往知青点赶。
“什么?”孙禾苗不可置信,因为傻丫在,才没说出意思不大好的形容词,“贾召笛她有病吧?”
为了当学徒,脱衣服勾引陆大叔,她男人刘武就冲了过来,想在陆家耍横,被陆家两兄弟赶走了。
“那他怎么去找雨书?!”孙禾苗觉得刘武有病。
桂花婶想了一下,“刘武这不成器的,天天揍婆娘,那姓贾的受不了打,直嚷嚷是雨书让她去找我家那口子。”
“我当时听了就火大,把人骂了走了,不过半个钟头,就出事了,都怪那死老头,让他一天天嘚瑟!”
“选几个徒弟,能要那么长时间吗?”
陆老七在一旁不敢说话,心里又气又怒,更担心沈雨书的安全。
“婶子,我们兵分两路!”孙禾苗对那个贾召笛也是有所耳闻,心里也冒火,“我和傻丫去教训贾召笛。”
桂花婶也正有此意,欣赏地看着孙禾苗,“老大老二媳妇,你们过去撕那女人,还有刘武他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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