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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所知,温存从警察训练学校毕业后不久就跟着华礼伟,名为上下级,实为师徒,他是华礼伟手把手带出来的。
但是,现在只有他最可疑啊。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镇静剂还是安眠药?”
温存出乎意料的冷静,举起手撑了下眼镜。他心虚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华sir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杀他?”何家诚的眼神越过温存,柱子后面有人。
温存嘴角露出一丝淡漠的嘲讽,“你是受刺激了吗?还是妄想症,需不需要我帮你叫医生。”
“算了吧,”那人走出来,带着一种被揭穿的轻佻和无所谓,“他都知道了,还瞒着做什么。”
何家诚没说话。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严明明将手臂举到身后,松了松筋骨。
“不惊讶,好兄弟同进同出有什么好奇怪的。”
何家诚没猜错,有帮手而且是两个,温存在明面上,严明明则早就埋伏在厕所。
华礼伟喝了下了药的水,加上施工的噪音掩护,温存假装去厕所查看把门口的警员引开后又回到原地,两人将昏迷的华礼伟从窗户抬出去放到巷子里。
然后温存对着华礼伟开枪,所以华礼伟的手很干净,他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手上的,当然不会下意识捂住伤口。
严明明则返回厕所带走赵远宁,最后一个隔间里水管上的痕迹应该是手拷拷在上面,赵远宁想挣脱留下的。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赵远宁还活着吗?”这是唯一一个目击证人。
“应该……在哪片深山老林里埋着吧。”严明明露出一抹笑意。
一声微弱的枪响,要不是何家诚闪避及时,怕是要被打中。
严明明将温存挡在身后,枪上装了消音器,如果顺利的话,下一枪就是……
人不见了!
刚才明明看到何家诚躲到车后。
严明明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未发现何家诚的踪迹,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太诡异了。
温存支撑不住了,一下倒在地上,刚才被何家诚质问时已经心跳加速,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才撑到现在。
“你怎么样?烧成这样还出来做什么?”严明明眼睛盯着周围,不敢放松一秒。
“我……才要问你,你出来……干什么?”温存有气无力的,不免抱怨起来,若是身体允许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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