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涌入胸腔,精神得到了极大的振奋。
“我也不想的啊,只是我现在的位置不好出成绩,司马青也说了,今年开始就不一样了。”
华礼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以你的能力换个地方不是很容易?就看你愿不愿意了,至于司马说的,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呢。”
这些年改制、考核提了不下十多次,都快免疫了,要说唯一的一次真刀真枪做出成绩的,就是钟朗被赶走那次。
“我有预感,这回真的不一样。”
华礼伟看了眼扶手上东一个西一个的香烟屁股,夸张道,“你现在抽烟比我还凶,小心肺癌啊。”
“其实现在倒是有个机会……”
钟柏元抬抬下巴,示意继续说下去。
“鸿运帮乱成这样,倒是个一网打尽的好时机。”华礼伟停顿了一下,看钟柏元的反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谈何容易。”
“对于别人是不容易,对于你却不一定。”
钟柏元露出微微惊讶的表情,“你的意思是……”
“你是钟朗唯一的侄子,可别说他没教你。”华礼伟吹了个口哨,从门口的消防栓里拿出一罐啤酒丢给钟柏元,又伸手往里摸了摸拿出另一罐。
“居然还在!”
前两年他们在这里训菜鸟的时候藏的,后来事情一多忘了,没想到根本没人发现。
钟柏元打开拉环,仰头喝了一口,只是再没说话,仿佛在想些什么。
对面的华礼伟找了个地方坐下,边喝边打量,如果他对鸿运帮真的有那个影响力的话,一定会露出马脚,陈嘉文的死也就有合理的解释了。
尽管心里还对老朋友抱有期望,但身为警察的敏锐总是将线索联系过去,只是一个试探而已,他若没做过什么影响都没有。
日暮黄昏,下班时间到了,何家诚紧锁着眉头。
或许是巧合,但不该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
重案组十年来的案子,难免有一些涉及到帮派的,有几个案子很奇怪,比如说查到一半突然出现一个证人或者证物,扭转了整个局面,明明线索指向应该是主犯最后却出现一些细节变成了从犯。
这些案子都有温存的参与。甚至将温存经手的其他案子作比较,涉及到帮派的那些文件无论从记述语言、顺序、详细程度都有不一样。
印象里,温存是个严谨的人,是什么导致他与性格不同的区别对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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