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也是难得。
可见他这些年皇帝没有白做,也知道那个位置意味着什么样的诱惑。肯做个合适的晚辈了。
诸言看着诸行去回话,不禁看向家主:“主子,您要见陆二爷?”
魏迟渊将小狗招回来,逗着小东西,没有回话。
……
立秋过后,阳光慵懒地洒在大街上,茶肆酒楼的幌子随风垂着。
马车在酒楼前停下。
魏迟渊从马车上下来,一袭水褐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黑色腰带。
“客官吃茶还是住店?”
“定了雅间。”
“好咧,您里边请。”
魏迟渊看眼街上扬起的尘土,衣袖仅克制地挥了一下,便向内走去,出门不顺,可见不是多有必要赴的宴请。
诸言知道家主今天从早上起来就不痛快,赶紧安慰:“新京的路就是不行,不如咱们百山,都铺了水泥。”
魏迟渊不是几句讨巧的话就能打发的人,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诸言也不恼,陪着笑候着小心。
魏迟渊也一样,再不情愿,也是深思熟虑的结果,若能与陆辑尘好好谈谈,和平共处、达成默契,于彼此而言,皆是幸事。
魏迟渊向楼上走。
另一边的楼梯上。
小二陪着客气,送另一位贵客上楼:“二爷有段时间没来了,但雅间永远给您候着,这边请。”
两人同时走完楼梯,双脚同时落在二楼,一个在西楼梯,一个在东楼梯。
魏迟渊看到了陆辑尘。
陆辑尘也看到了魏迟渊。
两人视线交汇,同时停住。
魏迟渊做了很多思想建设,更知道赴约而来可能会谈什么。他极需要一个身份来震慑宵小。
这场约就算陆辑尘不开始,他也会给陆辑尘下帖子。
所以,魏迟渊清楚,现在不是说过往的时候,他们需要各退一步,先按住现在的局面再说。
魏迟渊的确想得很全面,脑海里构想了无数话术。
但真见到陆辑尘的一刻,魏迟渊毫不犹豫,转身就走。多看陆辑尘一眼,都要心火上攻。
陆辑尘看到魏迟渊那一刻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刻在骨子里的张扬低调,以前如此,现在还是如此。
无一没有魏家与众不同的风骨。
诸言急忙追上自己主子:好端端的,人才刚见到,还没有说话,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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