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时,都隐隐震动。
岳从年再次看向画像。
画像上女子面容的样子……
岳从年看着看着,发现自己的手忍不住想抚一抚她面上狰狞的伤痕。
岳从年发现后,急忙收回手:他在做什么!
岳从年快速收好信,去找父亲。
百山此举到底要做什么?
主帅营帐内。
岳苍刚刚见完麾下人员,便看到从年进来,还是那副重甲,身姿笔直:“正好过来看看沙盘。”
“是。”岳从年走过去。
岳苍神色间难得闪过一抹柔和,从年,‘年’通‘念’,一位庶子,母亲早丧,他自然不可能将他的名字取得那么直白,那不是保护,是招祸。
但不可否认他的确偏疼这个儿子,而从年也没有让他失望:“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
岳从年捏着手里的信。
说实话,他觉得信乃无稽之谈,根本无需见光,都是一派胡言。若是审判也该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贴在百山城的墙上,让所有人看看百山郡主何等老谋深算。
但,鬼使神差的,在他察觉到做了什么时,他的手已经抬起,将信呈在了父亲面前。
岳苍看眼儿子手里的信。
——‘吾兄亲启’
从年这小兄弟字不错,岳苍接过来,开口:“你认识的人中有人想到了良策?”否则不用呈上来。
岳苍打开信,先看到了一幅画。
画中人骇人的五官,让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回神,这是什么信?!这老妇是谁?
岳苍翻过这幅画,刚好看到另一幅画,画中女子五官依旧骇人,但体态纤细似是少女时……莫名让他有几分眼熟?
岳苍看向画角下的几个名字,瞬间怔然。
营帐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在四周的帐壁上晕染开来。
此刻,岳苍站在沙盘前,手中紧紧握着这幅画,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纸上的画像,眼里都是震惊、疑惑、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她明明已经死了。
画中的女子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体态婀娜、身段窈窕,唯独脸上狰狞恐怖,鬼见都愁。
岳苍一眼认出,这是烫伤。
而且只有滚烫的水整个浇下去才会致使她整个面容无一块好肉!
好狠的手段!
岳苍觉一阵天旋地转,无数记忆翻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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