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地上都是湿的,哪里找的到乾材生火?」阿娜瞧着后面懒洋洋吃草的黑驹,眼珠子一转,拍手道:「还有那马儿呢。」
「我们想的一样。」
在阿娜熟手帮忙下,他们很快用马粪当成燃料生火。马辰解下湿漉漉的上衣,脱裤子时则瞄向阿娜,似乎有些犹豫。
「脱吧,把你带回来时,都看过了。别着凉比较要紧。」说这话时,阿娜红了脸。
马辰烤衣服,阿娜则烤着发结。两人默默无声,只听见火声逼剥。
良久,阿娜才囁嚅道:「喂,你都要走了,不说句话吗?」
「还要说什么呢?多一分牵掛,只是让人更难受而已。」马辰瞅着阿娜深明的眼眸,那双眸子已然卸下防备,敞开心房等候倾述。马辰问:「不过,我确实很想问,那日你既然将我认为细作,又何故救我?」
「因为你根本撑不住。在洞穴发现你时,你已经奄奄一息,我亲眼见到父母、兄长死在眼前,我只看见将死之人,未曾想过你是细作……」
阿娜并无自己表现的这么冷漠,马辰一直能感觉到她话语里的温柔,除去防御后,更能感触坚韧与柔和相存。
「若知道你这么傻,当初不如让你死了,我也不必──」阿娜轻咬下唇,绷着脸不再说下去。
火堆烤乾马辰的衣裳和身体,待那团火熄灭,又将一边归一边,分隔匈奴与赵人。阿娜不经意拔起青草,扔到火里助燃。
听起来一切都符合天意,上苍不让他死,必有其用意。
「阿娜姑娘,中原很缺骏马,你们何不试着与边民做真正的买卖?」
「买卖?我们是牧人,不懂生意。再说了,中原人肯跟我们交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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