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饮酒伤身。”
他做惯了大男子,今儿听到女儿倒是只笑了笑,又继续饮,想来心情是不差的。
他心情好事,话也好讲许多。十六麻溜的爬上石凳子,“爸爸,我晚上不想去上游泳课。”
“嗯。”
姜十六:“真的?”
姜美军笑着拍了拍儿子的头,“去玩吧。”
姜冉坐到边上,劝酒的话没再说第二遍,酒伤身,情伤心。在父亲心中并不是家庭和她没有一席之地的,只是比起姜族的颜面,微乎其微罢了。
“当年你妈怀你时,我就在院里给你搭秋千、做玩具。”那会儿他找人算命,说怀里是个姑娘。
‘俏女郎,非娇儿,金兜鍪、功勋身。’
十一慢慢长开了,人人都说她像‘秦王’模样像、性子像。光瞧着,就知道是秦王秦霄月的后辈。
对于妈妈,他并没什么记忆,无非从别人口中得知,‘一是赞,秦王为巾帼;二是诋,其夫不成器。三是惜,儿女不似她。’。有人说过他,“你的母亲是秦王,你的长相也随了她,可心性却随了你父亲。”懦弱又卑鄙、可怜又虚伪。
初为人父,他也欢喜过。将女儿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甚至每天刚到研究所,就开始期待下班。
姜冉看着风坐着秋千,微起微落。‘她幼时所有的玩具都是父亲亲手所制。’
这番话,她听过许多次。
他话锋一转:“我少年顽劣,十六岁时离家,是虞家兄嫂收留,才没冻死。后来也是兄嫂劝我读书,才有我今天。”
虞家兄嫂是良善之人,养出来的孩子也品性纯良,瞧着没什么坏心思。
(虞城白: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我只想和软乎乎的小姜老师生个可爱崽崽。)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虞城白的,既然不敢,又为什么招惹有心之人呢。”
知女莫若父,更况且姜冉性子凉薄,是他一手造成的。
“师父对我说,蓝星是我的责任;您对我说,家族是我的责任;夫人也对我说,弟妹是我的责任。”
她慎重而严肃的说道:“从看到虞先生第一眼起,虞先生也是我的责任。我打算提结婚报告,所以父亲,还有什么顾虑呢?”
午饭时,姜冉和姐妹侄女同桌,聊起一些往事。
姜冉和她们接触不多,唯一熟悉的还是自己堂妹十二。
伯父与父亲是秦王所生,感情极好。也素来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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