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牧谦将锦帕丢给墨金,“伺候你们主子洗漱。”
墨金拿着锦帕的时候,明显看到他家主子一脸的不乐意,但是看着帝少的脸色又不敢说话。
帝牧谦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说说,所有的事情,事无巨细。”
“是。”邱卉低着头语速不快不慢的说着。
也说了自己除了看顾南宫寰宇不死其余的一概不管的事情。
南宫寰宇半靠在床榻上,手腕被绑着,下不了床,也动弹不得。
帝牧谦一直不说话,让其他人的心都高高悬起,邱卉尤甚。
墨金垂首:“是。”
他相信,他如果现在开这个口,得到的肯定不是膳食,而是两个巴掌。
而帝牧谦盯着邱卉,突然出脚踹向他的肩膀。
南宫寰宇也不怪他,毕竟他知道这种心情。
邱卉被一脚踹翻,不敢言语,再次跪好。
但帝牧谦却没打算再踢他。
邱卉的手指一颤,后脑勺一阵发麻。
他已经很久没有挨过家法了。
对家法的恐惧之意已经深入骨髓。
南宫寰宇看到邱卉捧着的家法时呼吸一滞,是一根拇指粗细的藤杖,长度大概有手臂那么长。
邱卉双膝跪地,将藤杖捧着递给帝牧谦,“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抬手用力的甩下,藤杖在半空中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如同鞭子一样在他的后背上炸开。
但帝牧谦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接连两下甩在他的后背上,排列的异常整齐,三下,就是三道血痕。
帝牧谦对力道掌控的刚刚好,不轻不重,每道伤痕都是一样的。
帝牧谦看了眼藤杖上的血迹,点了下桌子,“伏在这里。”
墨金这才看到了邱卉背后的伤,他以为最多只是红肿,没想到二十下就已经将他的后背打的皮开肉绽的。
这时候求情,邱卉会更惨的。
墨金也只好作罢,心疼的看着邱卉,帮不了他。
帝牧谦的规矩他知道,出声的话会更惨。
邱卉满头冷汗的滑跪到地上,“谢主人责罚”
“是。”
墨金想去帮忙,但又不敢轻举妄动,怕自己的举动会连累到邱卉。
墨金颔首,“是。”
帝牧谦端着已经有些冷的粥喝了起来,南宫寰宇半靠在床榻上没敢说话。
南宫寰宇干笑两声,“怎么可能会怕。”
南宫寰宇咽了下口水,“小谦哥哥不会对我这么狠的吧?”
帝牧谦嗤笑,“你乖?”
随后他又勾了勾唇,“我对邱卉不狠啊,只是给点教训罢了。”
这还不狠?
不会真的要趴三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