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没有强迫属下,是属下自愿的,属下不要他替。”
为了方便他们观刑,帐帘是掀开的。
邱卉哪里坐得住,别说身后疼,就算不疼,看着墨金在外苦苦忍受,他又怎么能坐的住。
帝牧谦摆了摆手,“去吧。”
墨金的上衣被除去,裸露着后背受罚,两手撑在双腿上,苦苦忍耐。
他的口中还咬着一个小竹棍,防止发出声音。
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邱卉扑过来时,士兵就停下了杖刑。
“你怎么出来了。”墨金捏了下邱卉的手,有些担心他,“你还有伤呢。”
“你傻不傻,为什么要替我,我又不是挨不住。”
邱卉笑骂,“傻子。”
随后厉声呵斥了一声,“继续打,等什么呢。”
然后木杖又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砸在他的后背上。
墨金没有再咬木棍,但他依旧一声未吭,他就一直看着邱卉,撑着大腿的手臂随着刑杖的落下而随之颤抖。
在墨金后背上砸的每一下都像是砸在他的心头。
原来受罚最疼的不是打在自己身上啊。
他眼眸半眯的看了一眼与墨金跪在一起的人,考虑现在打杀他的可能性。
“墨金也是你的啊。”
邱卉感觉到后背一阵凉意,刚想回头去看看,墨金就支撑不住的趴在了地上。
他不咬竹棍,改咬嘴唇了。
邱卉推起袖子,将自己的手腕塞进墨金的口中,“疼的话就咬我吧。”
如果可以,他更想自己替墨金受了。
士兵抬眸看了眼两位主子,见人没有反对意见,便对邱卉道了声:“末将不敢当。”
无论如何,邱卉的身份比他们要高的,从那两位主子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
墨金疼的意识有些模糊,身体只有本能的颤抖。
意识恍惚时,他也只是轻轻的咬了一下,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他扶起墨金谢罚。
原本是想抱着的,但他此时的状态不太好,抱着的话很容易摔倒。
南宫寰宇冷哼,“不觉得。”
南宫寰宇撅着嘴,嘟囔,“我生气了你也不哄我,我也要不满了。”
“生气。”
“来吧。任君采撷。”
“不要了。”
墨金在床榻上躺了五日只能勉强自己翻一下身。
两人的感情又上升了一个温度,但是他们主子那里却略显焦头烂额。
帝牧谦不敢让他出军营,也不敢让他去主持军机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