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指着东边,“回……家……”
他半眯起了眼睛,东边,是玄武国,可不是南宫寰宇的家。
翌日,南宫寰宇醒来时对昨夜的事情丝毫记忆都没有。
城楼下,封璟只一人站在那,没有骑马,也没有带人。
“帝牧谦,最后一战,可敢与我比试一番。”
他引以为傲的音律,御兽,都比不过帝牧谦,但这没有什么,他不怕死,也不怕败。
今日就是最后一场了,是该做个了结。
封璟说:“就比阵法。”
“竟然想比阵法。”喃呢之后,他扬声道:“好,本公子答应了。”
帝牧谦拍了拍他的手,给他使了个眼色,“是不是感觉他周遭很安静,那是阵法,他处在阵法中央,以他为中心向外,任何生物都不能接近,谁接近,谁死。”
南宫寰宇皱眉,“必死局你还去?”
“我不是寻常人。”帝牧谦给他眨了眨眼睛,“这阵法我有办法。”
“信我。”
南宫寰宇松了手,放开了他。
“好!”帝牧谦轻笑。
对寻常人来说,这是个十死无生的局,但对于他来说,有一条生路。
可以说十死无生变成九死一生。
一踏进阵法中,原本的战场景象都变了。
但帝牧谦知道,竹林是假的,哪怕再真,那也是假的。
帝牧谦在半空中旋转了身体堪堪躲过。
帝牧谦再次向后翻了几个跟头才躲了过去。
而在他冲过去时,从他面前出现了一块带着钉子的铁板。
如他所料般,那铁板从他的身上穿过,没有对他造成损伤。
越过铁板之后,他面前的竹林随之消失,再次入目的,是原先的战场。
那这里大概率不是他进来时的战场,而是阵法中演化出来的。
极致的危险,从来不会让人轻易察觉。
可是他没看到人,也没有任何的暗器。
他知道阵眼所在,只要走过去,毁掉阵眼即可。
他不信。
他感觉到疼的时候偏开了脑袋,不然的话,估计此时掉下来的大概就是他的脑袋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风刃杀人也是利器。
靠耳朵辨别风刃。
可是他知道,他不懂阵法,冲进去也是无济于事。
是疯子对疯子之间的狂热。
阵法被破,封璟也不需要继续站在阵眼中间。
两人面对面的对在一起,匕首和短剑碰撞出一些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