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侍从忽然开口:“说起来,以前我还偷偷说过甚尔君你的坏话呢,现在想想真是羞愧。”
侍从听后,作出思索的样子,“不如就将这条污浊的舌头割下来吧。”
大量的血混合着某些组织从他嘴里流出来,侍从全程没有露出丝毫难受的表情,将那肉红色的器官放在桌上。
这一刻,禅院甚尔看着它,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禅院甚尔不知用什么来形容这种感觉。
说它恐怖,但又带着一股强烈的吸引力;说它疯狂,但又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合理;说它邪恶,但又不全是邪恶。
禅院甚尔耐心用尽,他猛地站起来,一脚就踹翻了桌子。
“最烦装神弄鬼的家伙了!”桌子从中间断裂,倒在地上,他径直跨过去,走进了那间漆黑的主屋。
禅院直哉感叹道,“甚尔真是急性子啊,不过,它一定会喜欢他的。”
刚一踏进这间黑暗的小屋,禅院甚尔就后悔了。
月光从屋顶巨大的破洞中照耀下来,让禅院甚尔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无数形状各异的肢体以一种无法想象的姿态相连,交织,缓缓地蠕动。
不仅没有离开,看着眼前这一堆丑陋又反胃的存在,禅院甚尔甚至朝它走近了两步。
……
“知道啦。”虽然这样说,但小孩儿脸上还是一脸严肃。
“你把那个经常来找来福的侍女叫来。”五条悟吩咐道。
五条悟:“那有什么地方是他喜欢去的吗?”
……
按理说,以他的身体素质,即使再被扎穿十来个洞也能活下来,但他就是感觉生命力在不断流失,他要死了。
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他脱力地跪下来,有更多的触手朝他靠近,然后很快,他被拉入那团东西之中。
——“从人类生物学的角度来看,你的确是死了,但死亡并不能带来解脱,意识依然存在。”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
——“这里可没有什么幕后黑手,虽然你变成这样的确跟我有关,可是谁叫你自己走进来的?”那声音还带着几分心虚。
你是谁?不,你是什么东西?搞了什么鬼把我变成这样?
——“我有一位朋友说过,世上最仁慈的事莫过于人类无法将其所思所想全部贯穿、联系起来,所以我建议你不要提问,也不要思考,否则你的意识将陷入更深的混沌里,那绝不是你想体验的。”
——“你还可以活过来呀!”对方的语气突然变得热切起来。
明明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法用人类的常识来理解,但神奇的是禅院甚尔就是听懂了,不光听到懂了,还知道对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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