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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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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赵大娘就拉着几个乡亲出去，一点没把凌一的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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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小还以为要挨顿骂或者挨顿打，结果就这么结束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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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什么叫离婚？”赵小小听过一些人说离婚两个字，但她并不能理解离婚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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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一低头看她，说：“离婚就是，我和你爸爸各过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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