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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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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想抚摸她日渐消瘦的脸颊，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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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也明白，她已经没有资格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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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儿，”她沉声道，“说对不起已经没用了，我不跟你说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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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还是咬牙说道：“妈咪，妈咪可以抱你一下吗？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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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馥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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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身影一震，沉默了半晌，她又伸出手拉过云馥的手，将一个东西塞进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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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馥不肯接，她就用自己的手掌将她的手握成拳，东西便紧握在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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