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起了奇效,躺在床上的青年杀气一顿,那双妖异邪恶的眼睛里空空荡荡的,好似连灵魂也已不见,不知过了多久,才溢出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酷烈的冷笑着:没用的人不配活着。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自虐。
罗敷心想:这家伙果然被上官金虹pua到整个人都病了。
她托着腮说:你想不想揪出青衣楼幕后的总瓢把子?
荆无命浑身都紧紧绷了起来,死死盯着她道:你知道。
罗敷道:不知道,只是有怀疑,但我有法子可以验证啊呀,你别这么紧张,你看,血都渗出来了,不痛么?
她凑过去,伸手探了一下荆无命的额头,对方下意识地抗拒着偏过头,被罗敷毫不留情地固定住了脑袋。
他盯着罗敷,嘶哑地问:你想怎么验证?
罗敷伸手一探,嘶溜一下又把手缩了回去,道:好烫!你烧成这样,还能有心情问东问西?
荆无命坚持问:你要怎么验证?
罗敷塞了一颗褐色的小药丸在他嘴里,说:乖乖养伤我就告诉你牙咬那么紧干什么?这不是毒药,是止血消炎的好药,我废那么大劲儿救你回来,不是为了毒死好玩的
荆无命喉头滚动,面无表情地把那颗褐色小药丸吞入腹中了。
于是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罗敷既没有去找百花楼、也没有去游虎丘山,而是一心一意待在客栈里,盯着荆无命恢复。
作为前期投资,那三颗「产后修复丸」全被塞进了青年男人的嘴里。
他与罗敷达成一定的合作意象之后,似乎急于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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