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

夜很静了，时间躺在空酒瓶

空虚的混沌。流失的激情结成了记忆的冰川

房间装满你的思想

你赤条条的奔跑，你说那是一种诚实

越走越深，直到看不见自己和春天

烟头塞满纸制的灰缸，和夏天的虫子

一只附在生活支干上的寒蝉，雄性的

没人记得你的青春，和风和月的时光

时间越来越近视了，你的小美人

朦胧地美成了你的从前，但不是从前

还有那爬上树的目光

它们都来看你来了，纷至沓来，记忆和往事

庆祝一下，在生活里不多的

然后，我们的鼾声响起

2005-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