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春山

居春山

在春山，马草渐嫩，房舍被一片光耀簇拥

我唤醒我的农具，赶着牛牯，背起背篓

一冬过去了，虫鸟开始住满山冈

脱了鞋，解开我这一冬来的苦闷

我们要相互热爱。开春，开犁后

二

被太阳光撒满了土话。在一块向阳的坡上

点点绿绿的草星，望下山去

山腰里，一些红红绿绿的身子，勤劳地往返

一样明亮着眼睛。年复一年，水碾转不过往事

看着我说满锄头的语言，闲谈农事

春天进山来了，迈过山冈，草野

炊烟涂擦着那些日子，安详的村庄在身后

些许凉意过午后就散了

和父亲说起农活。在朝南的风里，长年地勤劳

养大的人儿，去了山外，做了风

把命运磨亮磨尖，插在田地里

把我吹醒，再一次生机盎然地抽芽自己

已布满村庄，安详的腮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