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果然下起了蒙蒙的细雨,打在帐篷上“嘭!嘭1的。我被吵醒后头昏脑胀的从折叠床上爬起来,左右看了看,只见帐篷里的地面上有一个五粮液的空酒瓶,还有一大堆空啤酒罐和许多吃剩下羊骨头。帐篷里全是酒味烟味和羊膻味,在看二建打着呼噜睡的就象死猪似的。半天我才想起昨晚的情形,也不知道铲爷什么时候走的。反正走的时候我记得是因为酒肉都没了才散伙的,这老家伙真能喝!
今天休息也没什么事,我和二建在帐篷里无聊听着收音机,没别的娱乐。我叼着烟用细棉布仔细的擦着军刀,没办法,二建这厮老用我这刀刮胡子,还告诉我特好使,真可恶!这刀是用来刮胡子的吗?二建在折叠床上躺着无聊,便拿起我那把军刀的刀鞘用上面的磨刀石磨他那把西德的砍山刀,一便磨一边问我:“东子,不知道老驴那家伙在干吗,两多星期没见着还挺想他,还有老鬼那家伙。”我正手里玩着军刀,听到二建问我,就苦笑着说:“肯定是不会象咱俩这样餐风露宿,没准正在全聚德吃着烤鸭,喝着小酒呢,至于老鬼那家伙肯定在某个坟地打洞呢。”提起全聚德的烤鸭,二建俩眼闪光的对我说:“那全聚德的烤鸭就是棒,吃起来满嘴流油,肥而不腻,香啊1我顿时唾液分泌加快,有控制不住的趋势,我舔了舔嘴唇说:“建子,估计这次考古活动结束后咱俩也差不多该转正了,到时我请客去大吃一顿烤鸭,吃他个七八只1二建马上叫道:“对!吃到一见烤鸭就想吐为止1话音刚落就听帐篷外有人说:“先别吐,把这鸭子吃完在吐。”然后一只油汪汪的散发着我俩熟悉的香味的烤鸭从帐篷外“飞”了进来,哦!不是飞,是一只手在拎着,手的主人还在帐篷外没进来,但一听这特有的声音我和二建就知道是谁来了,老驴!
二建瞪着眼睛上下看了看老鬼,坏笑着问:“您这人模狗样的要去哪相亲去啊,看上哪家的老娘们了?”老鬼无奈的看着一脸坏笑的二建说:“你个没良心的,我去山东看个老朋友,穿的差了那还不给人家丢脸,顺路看看你们两个没心的家伙1老驴摇摇手里的烤鸭说:“这是在一百多公里外的市区全聚德分店买的,怕路上时间长凉了特地加了保温袋了,赶紧吃吧,我和老鬼都吃过了,盒子里下层还有一只呢。”说完一掀盒子,只见里面葱,酱和薄饼全齐了,想得真周到。老鬼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旁边对我俩说:“这里是水果,别着急慢慢吃,小心噎死1老驴往折叠床上一坐点上一根烟说:“我哥那份我送过去了,他那边你俩就别管了。”
老驴看我俩那样笑着说:“别这样,要咬我啊,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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