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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的父兄,端走刚烈的苞谷烧
调稠了日子与冬眠的种子
等待着春发芽,农具就是春天的骨头
在霜冻的夜里鼓咽
夜成固态,而湍急流动
养大的风在山外,从上好的天气里,回来
一茬,两茬,在木楼的窗口
点起破旧的灯盏
在一夜枯风里,走过白发发的早晨
还能记起出去的模样
回到三月,插秧,锄草,虫鸟起落
前半夜听山语,夜睡不着,在后院的竹林
用手心捂暖时日
丧葬的老者,提酒下山来,我送的灯亮
大碗地送来,相传的家事
在三月的河水,冲走泥沙
留在沟坎里
祭品纷纷在草尖呜咽
风给的冥衣
一年少一件,只剩骨头,泥土
哺育一双眼睛
在夜里,安静,如熄
2006-2-3
绿苦楝,多年不见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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