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的身体,身体上的牙齿,指甲,毛孔
浸在城市多年,却渗着泥巴的腥味
秋天在这样的纠葛里深了,我费劲周折
我疲惫不已。我想到离开。每天天黑
和很多人在一起,来淡化,稀释孤独
用一些声响把自己盖住
倒在自来水里。广州,在水声里淹没
我在水声里唱歌,唱“在他乡”
唱“三百六十五里路,从少年到白头”
2006-11-7
昨夜
昨夜我在梦里锄草
草高过了我的脚踝
它们生于自然,将死于铁器
像多年前,我用飞刀
----这世上最优雅的铁器
削落东风和头发
住在一家寺院里,不习武,不念经
就锄草
养性喜群飞的虫鸟
模仿它们的鸣叫。
冬天的病
这些天,想着用“尺,斗,匹,双”
计量一些虚无的东西,比如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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