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哥哥接受她的服务时,就像被主人抚摸的猫咪一样放松惬意。
愉悦到,尾巴尖在悄悄蹭她小腿。
无论犯下了何等罪行,他也依然只是一个未满十岁的孩子。举手投足间还是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稚气和活泼。还是很喜欢跟妹妹玩一些无聊的小游戏。或许是已经养成了习惯。
蹭着蹭着,忽然用力一卷,紧紧地勾住了她。
“唔……”
湿热在嘴里蔓延,急迫的呼吸声无限放大,近在咫尺,舌头黏糊糊地探进嘴里搅缠,公寓里一时间只剩暧昧的喘息声与吞咽声。
纸夭黧被尾巴的主人抱着吻了一会儿,把毛巾冲人偶一丢,努力挣扎着推开了他,哼了一声道:
“不想擦的话,就早说。”
哥哥按着她的脑袋,迫使她再次凑近,低头舔舐她嘴角边在方才的激吻中流下的银丝,脸色却不怎么好,甚至交织着不耐烦:“先喂我,我主动了那么久,你怎么毫无反应?一定要我说清楚?嘴张开,像我刚才那样,把舌头缠进来。”
她非常主动地把哥哥按在沙发上,在他写着意外和满意的眼神注视下,张嘴亲过去,快要贴上时,她能看见哥哥也伸出了舌尖。
但是她不等碰上就跳下沙发,头也不回地跑了。
于是又被教训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