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来有些忙,忙着处理黑衣组织后续的事情。”说起童锐,降谷零唇边有一丝笑意,“他每天回家都和我诉苦,看来也有让他头疼的东西。”
降谷零食指扫了扫鼻子,“差不多吧,他马上要开学了,到时候我们相处的时间会更少。”
“对了,如果你想见童锐的话,现在就可以,他现在在外面等着呢。”
工藤新一注意到降谷零今天喷了香水,这个香水显然不是为了这场谈话准备的。
他们刚一走出大门,就听着童锐喊着师哥跑了过来,像小行星撞地球似地抱住了降谷零。
“确实,很久没见面了,原来你从梦境中清醒了啊。”童锐环着降谷零的脖子,低头看向他。
“不,我还是很重视的。”
“不,这是一个成功的项目,”说着童锐蹲下身整理着他的衣领道:“你醒来也有七八天了吧,没有什么感觉吗?”
“你现实里没再碰到过凶杀案了吧。”
“哥,我们正好趁着他们婚礼的机会学习一下。”
“我什么花都可以,当然最喜欢的是名叫降谷零的花,把这朵花带回家,我就心满意足。”
“是啊,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