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为了平庸而忙碌的活着,他会为那个挂着兔子玩偶的家庭付出自己的一切,也确实如此。
这样的生活平静而幸福,直到某天,他回到家,那个平日里温暖的家失去温度,妻子俯仰倒在客厅里,蓬乱的棕色卷发被黑色干涩的血浸成乱麻似的一团,她身下,他们的儿子,那张平日里对他笑得发傻的脸蛋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来的摸样。
后来卡莱布知道,那是枪口正对着脸射击才能形成的恐怖创口。
温暖的家留给他一场除了他以外没什么人悲伤的葬礼和警察的草草结案,这样过于贫瘠的现实带给他精神情绪的无限倍增,但起初是麻木。
他辞掉工作流浪了一段时间,没有去找寻是谁杀了他的妻子黛西和儿子彼得,也不敢抱怨警察和贪心的律师一句。
这个姓彼得森的男人与以往的父辈一样懦弱、容易颓废且自怨自艾,这样的他差点没挨过宾夕法尼亚州冬天,直到他决定去那个曾经温暖的平房去死。
他随意地坐在平房的垃圾桶旁,鹅毛似的大雪逐渐在他身上累积。
身体逐渐温暖,他的意识似乎与远在天边的妻儿重新连接。
但两个声音夹杂了进来。
“这里有点眼熟。”
“去年做过清理任务,一个女人带一个小男孩,你忘了。”
“这谁记得清?”
声音渐行渐远,却将他的精神重新带回了这个世界。
卡莱布从天堂落到了现实的地狱,他努力地睁开眼睛,想看清说话的两人。
但却是无尽的夜与被昏黄路灯照亮的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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