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补,还学会了各种劳动技术,他有点舍不得这里,走出劳改营大门的那一刻,他还不禁回头看了一眼。
想像中的被人骂,并没有出现,劳改营门口的老百姓注意力根本不在他的身上,甚至都懒得看他一眼。
这里有人在等他。
所有人,都在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父亲!”
朱由检吞了一口唾沫,艰难地道:“这几年,你们……过得还好吗?”
几个儿子也笑了:“我们有文化,所以都在办公室里做文员,现在的收入也还不错。父亲,咱们家附近有个图书馆正在招聘管理员,您识文断字,有文化,应该能应聘成功的。”
“没有!现在我们也在付出自己的劳动,和大家一样是付出劳动换取报酬,凭什么难为我们呢?”
他突然发现,自己说的是“我”,而不是“朕”,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新明历6年,朱由检担任京城的图
新明历10年,老馆长去世,朱由检升任图书馆馆长。
新明历16年,朱由检主动申请,调任到故宫博物馆担任馆长一职,自己曾经的家,现在变成了一个博物馆,走在其中,昔日的回忆点点滴滴,使得他老泪纵横。
新明历19年,朱由检在第十九届老百姓大会上,投下自己神圣而又庄严的第一票……
新明历十四年,高初五和邢红狼两人,双双迈入五十岁的坎儿了。
而现在,这份威压感,正压在了“外语学院”的院长范布炼的身上。
邢红狼赶紧捂住了丈夫的嘴:“喂,别瞎说,军队不可以私用,哪能让你调过来打架?”
邢红狼:“军队不能私用,但我的私盐贩子老部下们可以私用啊,他们中有好些人没有参军呢。”
被这两夫妻一吼,全天下也没几个人扛得住的,范布炼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摇头:“你们不能这样!你们的儿子,有自己的梦想与追求,你们不能用自己的喜好,去绑架儿子将来的愿景。”
邢红狼也道:“是的,我们的儿子可是从小就说要当兵的,我们怎么就绑架儿子了?”
高初五:“???”
范布炼:“他已经明确地在毕业就业意向书上写了,他将来想要弃武从文,做外交官!所以他学习外语可认真了,最近这几年,他跟着我学了十门外语,不吹不黑的说一句,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语言方面的天才。”
邢红狼也整个人都懵了:“他……他居然要……弃武从文?他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一点基本的认知吗?”
高初五和邢红狼面面相觑,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