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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什么都不说,郑轲也会心软,更遑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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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轲叹了口气,坐在她的床头,用低低的气音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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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樱含糊道:“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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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樱就是仗着郑轲的心疼恶劣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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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屑于将家里那点腌臜事说出来,也不屑于将心里的委屈难过表现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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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轲以前评价的很中肯,在人前,祝樱总是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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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母的离去好像给她带来了很多负面的东西,就像现在,她对郑轲那点独特的关怀分外在意,明明有很多更好的办法留住郑轲,却独独选择用装睡的伎俩妄想将这点任性延续下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