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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祺一直沉默着跪在客厅,祝母路过时拉他起来,没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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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祺动了动喉结,眼神愧疚又自责,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祝樱:“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教坏你了吗?”
如果刚才祝父的指责是把利刃,直接捅进了祝樱的心里,那么现在祝祺的反问就像是钝刀割肉,磨得祝樱心里酸软不堪,难受的是说不出话来。
她只是哭。
除了哭之外,她已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祝母找到膏药,生疏又小心地替祝樱擦了一遍,吹口气仔细观察,又觉得女孩子的脸金贵,挖下一块又再上了一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