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然而,我什么都听不到,天地间的,自己的,所有的声音,都听不到。
因为,我确定了一件事情。
月饼,月无华,蛊族最强的男人,我笃定这一生都不会失去的兄弟,甚至连“只有死亡才使彼此告别”都没有想过的坚信,在几分钟前,以最残酷的真实告诉了我一个无法接受的真实。
月无华,死了。是再也不会活过来的死去。
大爱有音,大悲无声!
我和月无华,一跪一躺,如同两尊被蹩脚石匠故意遗落在深山里的残缺石像,在风雨中考验锤炼着生命力的坚硬。
活着的我,已经死了;死了的他,依然活着。
有我陪伴,他就活着;没他陪伴,我就死了。
时间已经没有概念,或许时间本就不存在。也许很短,也许很长。
几个人,不知何时,在我和月饼身旁,围成圈,静默。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的唯一声音是——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十三
画面四:
房车,月野清衣、杰克、黑羽涉、柳泽慧、燕子,陈木利,李奉先。还有,木然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盯着覆盖了一层人形白布的我。
依然记得,两年前的腊月二十九,月饼望着窗外漫天白雪,忽然来了兴致,硬把我从上床拖起来,嚷嚷着什么“西湖故地重游,感受断桥残雪”的古人雅兴。
我虽然愤愤于唐诗宋词能力仅仅存在于“仰天大笑出门去,青春得意马蹄疾”层次的月公公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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