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这可不是对南爷您的尊敬。只不过是鲁门几千年的陈俗陋习,做个样子图个彩头。”陈木利行礼完毕,迅速挺直腰板,不屑地瞥着我,就像看一具尸体,“再说了,谁会尊重一个死人呢?”
石门紧贴岩石地面缓慢开启,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直至“咚”的一声顿住,裂成三米多宽、四米多高的门洞。
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至,我本就失血过多,寒气入体,更觉得五脏六腑都冻住了,脑子更是迟钝。只觉得越来越困,越来越疲惫,随时都会长睡不醒。
但是,当我看清门洞里的光景,那种莫名震撼所带来的恐惧,使我浑身战栗,竟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第201章 往事如烟(一)
“蛊女死了?”
“嗯。”
“孩子也……”
“嗯。”
拥挤的人海从南锣鼓巷聒噪着流淌至鼓楼,游客们匆匆拍了几张照片,就被后面的人潮推涌着穿过烟袋斜街,汇入被酒吧光怪陆离的灯光映得污秽不堪的后海。
乐队们在觥筹交错的酒杯碰撞声中,或吟唱民谣、或嘶吼摇滚、或唱着本不愿唱却不得不唱,游客们点的一首首流行歌曲。
其实,没有人在意,这些歌手们到底在唱什么;就像没人注意到,后海五号左侧,灯光并不明亮的阴暗角落,一位残疾女子卖着自己作品的摊位旁,两个不起眼的小地摊儿。
一个摊位卖着气球、风车、发卡这些小孩儿才会喜欢,又被大人呵斥着“走走走,买这些干嘛?家里还少啊”的小玩意儿;一个摊位卖着通红的冰糖葫芦、香烟饮料。
两个摊主,或许五十多岁,或许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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