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适应身体。”月饼从背包里摸出一截竹筒,端放手心注视片刻,又塞了回去。
一时间我也不知该做什么,拼命回忆《铸剑》里的每一处细节。
就在这时,男女扭曲的肢体明显协调许多,依旧呼唤着彼此名字,双手从血泊里探出,手指深深抠进土坑边缘,奋力撑起身体,僵硬机械地站起。被鲜血浸透的长发覆盖了他们的面容,覆盖了大半个身子,依然遮掩不住女子曼妙玲珑的身体,男子精壮雄悍的身躯。
血珠顺着两具凹凸有致的身体缓缓下滑,染出一道道蜿蜒曲折的血痕,“滴答滴答”落进血泊,漾出一圈圈厚重的涟漪。
在触目惊心的红色中,男子左肋、女子右肋,各有一道半尺长、手指粗细的斜斜刀疤。他们的身体,分别向疤痕的方向略微倾斜。
月饼转头盯着我,眼神里透出“是么”的询问。虽然我不能完全确定,但是方旭东写的那篇《铸剑》,以及古城图书馆诸多关于上古秘术的记载,我还是肯定地点点头。
“三郎,真是你么?”女子踏出血泊,虚弱的双腿还有些站立不稳,摇摇晃晃走向男子,“你……你还好么?过去多少年了?你可知?”
我和月饼有些尴尬地别过头,目光避过女子性感的身子,望着男子。
然而,这一望,直接望出了“自取其辱”这个成语的真实含义。
月饼身材没得说,正儿八经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我虽说属于易胖体质,好歹也是闲下来就泡健身房的人,肌肉轮廓多少也能划进“棱角分明”的范畴(翻翻我的微博、朋友圈,便可知晓)。
平时我们俩逛街、喝酒(月饼一米八八,我一米八九),满身腱子肉,不敢说“虎入羊群”吧,“鹤立鸡群”的自信还是有的。
可是,眼前这位三郎,足足比我们高了半个头,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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