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摸出瑞士军刀,捅向喉咙能感受到蛊虫的位置。趁着蛊毒还没有完全发作,我还能使用双手,把它挑出来!
然而,手腕、肘部、肩部响起热锅炒豆般“咯咯”的巨响,我的胳膊竟然扭曲出怪异的角度,挥刀刺向近在咫尺的月饼!
“传蛊?”月饼讶异的扬扬眉毛,微微屈膝,刀刃擦着肩膀,布帛撕裂声中迸出一溜血珠。
我眼睁睁看着不受控制的胳膊突然停住,继而挥刀扫向月饼的脖子。
“砰!”月饼一击勾拳击中我的下巴,身体不由自主后仰,缓慢倒退几步,“噗通”坐倒在地。
“不要动,不要说话!”月饼从腰间摸出桃木钉,右手捏着我的腮帮子,左手把桃木钉刺入口腔。我只觉得桃木钉在嗓子眼捅来捅去,塞得满满的吐不出气,口水顺着嘴角“哗哗”直淌,同时又觉得月饼的动作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也就是折腾几秒钟,我都快把肠子呕出来了。终于在泪眼朦胧中,看到桃木钉从嘴里抽出来。钉尖插着一只指甲盖大小、布满黄绿夹杂花纹的蜘蛛,鼓囊囊的肚子被戳破,粘稠的黄色体液糊满桃木钉,还兀自颤动哆嗦着毛茸茸爪子。
本来像吐出口浓痰般畅快清凉的嗓子,顿时被胃里上涌出的酸水充斥,我“哇”地张开嘴,吐了个淋漓尽致。
“狗养的,小爷一定弄死你!”我对着密林嗷了一嗓子,擦着嘴角才想到——蛊王母亲是月饼姐姐,骂得很不太妥当。
“他的蛊术确实比我厉害。”月饼转着桃木钉观察那只死蜘蛛,“蛊虫拔掉了,蛊毒还在体内。最多一小时,就能遍布全身。”
我两眼一黑——啥?!敢情这还有副作用?
“解药在西北方向,七七四十九米,你们看到就懂了。”蛊王的声音渐越来越远,渐渐被虫豸鸣叫声掩盖,只留下些许微弱回声——“如果找不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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