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感和类似于腐尸的腥臭味,沉重地压裂着我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
“找机会,把船划到岸边,找出那两个人,才能破了蛊阵。”月饼往我嘴里塞了颗黄豆大小的东西。
一股极其苦涩的味道顺着食道传至胃部,片刻间我全身燥热难耐,舌头苦得几乎麻木:“你给我吃了什么玩意儿?”
“鸦爪淬着蛊毒。”月饼眉宇间锁着从未有过的紧张,“蛊药,解蛊,就一颗!记住,你要做的事情。”
“给了我,你怎么办?”
“别矫情,哪来那么多废话?”
那两个和我们完全相同的声音,再次从树林里飘荡而出——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我很想吼一句“你们是谁”,又觉得这种电视剧常用的情节太过愚蠢。当下该做的,正如月饼所说,想办法把船划到岸边,直接来个“擒贼先擒王”。
写了这么多字,实际就很短很短的时间。
“咚”,类似于敲钟的响声,震荡于夜空,打破了我们和鸦群之间,相对的平静。
“呱!”体型最大的那只蛊鸦,凄厉地嚎叫,振翅高飞至鸦群顶端,盘旋数圈,疾冲而下。
鸦群,如同点燃的炸药,瞬间,爆炸。
无数只蛊鸦,尖锐的鸟嘴闪烁着阴冷寒光,乌黑的翅膀像两片利刃,携着凌厉的风声,如同一颗颗发射的子弹,扑了过来。
月饼挥手甩出几枚桃木钉,正中几只乌鸦的脖颈,顿时身首分离。鸦身落入水中,冒着“滋滋”白烟,瞬间化成白骨,沉入江底。两只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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