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徐勇健这种虚荣性格的杂碎,虽然满嘴不一定有实话,但是在嘚瑟有牌面儿的时候,绝不会说假话。也就是说,我只有八九分钟了。
一旦,我的推测不对……
想到这里,我的鼻尖冒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我想问的是,这明明是古代机关术设计的古墓,怎么就成了魇族的老巢?”
“呵呵……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徐勇健指了指石墓中央的石人像,“魇族,源自于春秋时期的鲁国,祖师爷自然是鲁班。没想到吧?”
“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歪门邪道的魇族,也配号称‘鲁班传承’?”我叹了口气摇着头,戏虐地瞄着徐勇健,“要点儿脸,行不?”
“鲁氏传人分两支。一派专攻土木、建筑、雕刻、制造;一派擅长符水、咒语、操纵、控制。《缺一门》,也就是陈木利手里那本,只是记录着木工手艺的上半册。至于关于符咒的下半册,是魇族的不传之秘。”
徐勇健提到“魇族祖师爷是鲁班”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必然跟神秘的《缺一门》下半册有密切关联。我之所以出言讽刺,是为了证明某种推测。
“难怪啊!鲁班是木匠、戏班的鼻祖。我之前还一直纳闷,鲁班怎么会和戏班扯到一块。”我作恍然大悟状,又故意紧皱眉头,忍不住挠着中蛊的左腿,以此麻痹徐勇健的警惕,“看来,千百年来,戏班就是魇族掩饰身份的对外称呼。”
“哦?南晓楼,你居然能想到这一层?”徐勇健又弹出一缕灰烟, 正中我的右腿,“我好歹也是魇族传人,你这点儿演技,太拙劣了。看来蛊性还不够猛。”
嗯……这下好了,我也不用装了,两条腿痒得直哆嗦,十只手都挠不过来。我狠狠咬着舌尖,用剧痛分散腿部的麻痒:“最早的戏剧不是由人表演,而是操控者藏于幕后,用线操控木质人偶,根据人偶动作配合歌曲音乐的傀儡戏。这么看来,魇族出自鲁门,倒也算是有依据。难怪你能把木人做得活灵活现,我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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