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忽略了,木利、奉先依旧一动不动。
月饼微微皱眉,疑惑地眯起细长眼睛,提高嗓音:“忙活完好好喝顿酒。”
他们如同两尊逼真的岩刻雕像,依然没有反应。
我的心脏“突”地跳动刺痛,就像一根尖锐针狠狠刺入,跌宕起伏的心情刹那平静,许多忽略的问题,接踵冒出——
一、木利、奉先为什么会中蛊?
二、是谁给他们下的蛊?
三、为什么月饼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立刻判断出他们中的是哪种蛊?(月饼和我闲聊时提起过,蛊术分九门二十七支,蛊术千变万化,大有不同。只有同门同支,才能判蛊解蛊。)
四、为什么来武汉前,月饼偏巧遇到个使用“思蛊”的渣男徐勇健?
难道?是真正的下蛊人,为了让月饼有先入为主的念头?
我越想越心惊,眼前浮现出两条熟悉又陌生的背影,仿佛就
站在门口,逆光背立……
他们缓缓转身,正是我们更熟悉更陌生的两张脸——幻、魇、文、蛊四族传说中,带来被支配的恐惧和躲在暗处的屈辱,那两个人。
他们很虚幻,他们又很真实。
这几年,他们从未出现,却又无处不在!
“月饼,如果下蛊的人,明知道你能解蛊。所以……”我逐字逐字地斟酌措辞,却不敢再说下去了。
依着月饼的骄傲,万一真如我想的那般——下蛊人利用了月饼认为“此蛊可解”的认知,又在奉先、木利体内暗藏了另一种蛊,与克制思蛊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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