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碰不得,咱不就出去了么?”
月饼怔了片刻,很不情愿地哼了一句:“嗯,有道理。”
“咦?”我盯着石洞底部岩壁上的斧凿痕迹,走了过去。
我走近岩壁,刚才看到的景象又消失了,连忙又退回原来位置,白光虽然轻柔,依然能将刻痕映出些许阴影。明暗交错中,那些刻痕虽然看似杂乱无章,却明显有数条痕迹,似乎有所贯穿联结,形成了很独特的图案。
我急忙按照由右及左,由上及下的顺序,双手空中虚画,模拟着刻痕走向。
“看出什么了?”月饼摸出几枚桃木钉,反扣手心。
我摆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睛盯得发酸,那些图案,却越来越清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揉着眼睛,整理着图案显示的内容,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月饼,你知道两晋时期,有一种密书么?”我舔了舔嘴唇,和月饼聊几句平复一下心情。
“两晋就有秘书了?”月饼古井不波的脸上难得冒出一丝讶异,“不能吧?那时候长得好看点的姑娘,要么当了歌姬,要么让大户纳了小妾……”
“是密书,不是秘书。”显然月饼会错意了,我干咳一声,“是秘密的密,不是秘密的秘。”
月饼侧头想了片刻,右拳击左掌,恍然中冒出个大悟:“难道那时候的秘书是男的?是娈童的隐晦称呼?两晋好男风,这么说起来倒也不奇怪。”
我活活让月饼这句话逗乐了,笑得肚子生疼:“两晋时期,名士望族擅清谈,也就是一群人凑一块云里雾里胡扯。谁扯得玄乎谁就受尊重,名气大了能入仕为官。”
“不过呢,还有一部分人,终日沉迷于炼丹修道,寻求白日飞升的成仙之道,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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