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样。
前段时间,咨询恰当的人后,我初步制定了训练计划——
如果不吃,那就直接撤走食物,再饿三天。
这个计划实行到今天,刚好是7轮,成效初显。
但,今天这场训练失败了。
电话里,有一个我见过一面的人我记得应该是父亲的师兄的某个徒弟,好像是叫缇查?
总之,他希望我能去一趟佤邦,那里有需要我的人在等我。
这种超乎预料之外的事情并不常有。
佤邦离暹罗首都有些距离,哪怕现在动身回去,回到家中的时候,肯定也过了午夜零点。
赶不上
但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而后,我又做了一个错误的事情。
我的脸脏掉了,我的衣服也脏掉了。
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
我试图脱离这种令我难受的情绪,所以一时间没有说话。
他们在相互推搡,最终缇查来到了我的面前,他躬着身尽量将身体拉到同一水平线,一边观察我的神色,一边似乎在斟酌用词:
“这个女人虽然出轨两个男人,但不值得您如此动怒”
我想起来了,不小心划开面前女人的手臂并不是我今日做错的第二件错事,而是第三件。
这个人欺骗了我。
他在电话里面同我说,有一个女人在等我。
但我过来之后,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我母亲的妹妹,血蛊没有任何的反应,她们俩没有任何的关系。
第二个谎言,是事情完全不是我来之前的模样。
如此的话,我愿意帮帮这个可怜的女人。
她今年47岁,丈夫66岁,她还有个情人,今年22岁。
丈夫想要同她离婚,她却贪图丈夫的财产,还有情人年轻的肉体,所以想要同时抓住两个男人的心。
因为当这个女人跪在我面前的时候,读心蛊早就将她内心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述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也不想给她我做的蛊。
我不清楚我到底有没有往狗笼子里放狗粮。
到底有没有?
所以,当她向我伸出手的时候,我划开了她的手臂。
可他不知道。
我试图同他讲道理,分享此刻的心情:
缇查原本正在絮絮叨叨的说些让我别动怒之类的话,听到我说话之后,似乎很是吃惊。
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佤邦地处暹逻之北,算是凉爽的地界。
“这个女人很有钱,帕阿赞。”
“我的意思是,除了那件寺庙,所有一切都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