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最近得空闲下来,让他的作息又恢复到高中读书时,突然到凌晨一点不睡,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许久他都不曾睡下,他想起商澈的种种,即使是爱的表现,阮乐池仍然还需要像今晚这样才可以真正接受……
不,他接受了。
他只是心中抹不去的芥蒂还在膈应他。
可他不能否认他喜欢着商澈的事实。
此生他从未以爱之名再爱谁除自己母亲和商澈之外的人,唯一心心念念的人已经将他追回。
他思绪绵绵,似一滩软水。
“睡不着吗?”见阮乐池辗转反侧,刚出浴室的商澈走到床沿,“这么晚了,有心事?”
“单纯不像从前。”阮乐池轻语,他睁眼盯着窗外,距夏还有一段时日,窗外却有难得听见的蝉鸣声。
商澈替他捻了下被角,他低声告诉阮乐池,“有心事可以告诉我,我就在这。”
阮乐池的实现落到商澈身上,商澈这么一问,他倒是有了一个不解之谜,他问,“十七岁那年,我站在你面前说喜欢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听到此话,商澈先是一愣,他缓缓爬上床,不紧不慢地躺在床的另外一侧。
在阮乐池的注视下,商澈开了口:“荒谬。”
阮乐池脾性不如从前着急,若换作十七岁他听见商澈这样说话,估摸也要哭一哭。
而如今他只想好好聆听一二。
“你十七岁正值青春,本该是像左泽恩那样的男孩围着你转,虽说我们没有一轮那般大,但我始终以为你是我养在深墅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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