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们帮我定然是听不见的,像袁阿姨说过不要走你们二人的后路,我如今不一定能做到了。”
他深知他对商澈的感情不是一时兴起,久违的爱恋让他深陷一场没有期限的狂潮。
“我如果走了那条路,今天就算是儿子过来给您二位请罪,我没法正视这个事实,但我也没法放下这个事实。”
阮乐池坐稳了他是同性恋的事实。
“对不起。”阮乐池磕了头,在破天荒的雪夜中,双手冻得通红,热气从口中时时呼出。
“乐池……”
蓦然,身后有人叫了阮乐池的名字,他回头一看,发觉左泽恩抱着一束菊花。
“你今天也来了。”左泽恩平静地走到阮乐池身边,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季芙卿墓前。
阮乐池垂眸,“你常来看我妈。”
“也不算是,之前我妈身体越发不好,她总要我特地赶回来看看季阿姨,这些年了,我忘不了我妈会因为季阿姨来请求我。”
左泽恩如实道来,“来的路上会遇到商总,他也会常来看季阿姨。”
阮乐池一言不发的看向季芙卿的遗像。
原是有人来过,墓碑上除了初雪,却无半点灰尘。
商澈做扫墓人,情是为阮乐池留。
从墓园走出来,他们二人散了会步。
雪茫茫下,左泽恩双手插兜,他忽的问起,“商总好些了吧?”
阮乐池沉默了一阵,他应声,“嗯。”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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